老婆是做猎头的,也算是比较优秀的猎头了,他能赢得优秀工程师的信任,包括很多个性奇特的工程师,并且能尽力维护候选人的利益。怀孕后,老婆公司找了些case以重大经济损失和严重违反公司规章制度为由开除了老婆,于是便开始了我们的劳动争议。其实遇到这种事情,就是倒大霉了,不管能不能赢得诉求,你都会损失,各种压力,时间,精力上的浪费,还有断了社保后的问题。
老婆是做猎头的,也算是比较优秀的猎头了,他能赢得优秀工程师的信任,包括很多个性奇特的工程师,并且能尽力维护候选人的利益。怀孕后,老婆公司找了些case以重大经济损失和严重违反公司规章制度为由开除了老婆,于是便开始了我们的劳动争议。其实遇到这种事情,就是倒大霉了,不管能不能赢得诉求,你都会损失,各种压力,时间,精力上的浪费,还有断了社保后的问题。
于15年5月9日,听到高中的好友朱全离世,此时他已经是3岁女儿的父亲,年仅26岁。
高中他是我最好的朋友,让我们能相处在一起,应该是他的豪爽,义气,然后又愤世嫉俗,最重要的是真,这也是我后来成长的路上一直在探寻的真性情。我们鄙视那些坐在前排的“好学生”,正因如此坐在后排有了更多的交流,但我们也算努力学习。高二时班里来了个杨小强,理科牛逼的人,上课也爱抢答老师的问题,出风头,我和朱全都看不惯,站在统一战线上,那时还有杨维峰,朱孟君。当时我是比较自卑的人,而朱全是我最可靠的朋友,在高二高三那一段压抑的时间里,他给了我最重要的认同感,去坚持自己,在暗恋时的各种揪心,中午睡不着就跑到他住的那个楼上找他聊天,我想那时候我比较自私吧。
高考过后每家的吃饭,到了他家,我记得有花生米很好吃,也是第一次去他家,感觉应该是我们班比较穷的吧,当时还书生意气,想着以后若自己混的好了一定不能忘了他。
后来我到了县城复读,他在刘圩高中,一年中我们见过一次,但很匆忙,未见时时常会想起他,想知道他的状况,可那次见面也就寒暄了几句,他就因为别的事情走了。在泗县的一年我和杨小强却成了最好的朋友。